深夜在电脑前很有耐性的看完,我开始很感兴趣顾长卫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我不关心他迷恋小津安二郎或是中意基耶斯洛夫斯基的欧洲诗意派电影风格。我只是好奇他在电影里所表现的生活、表现的人和事,是否是对他自己的一个映照。他把那个隐忍的年代含蓄的放在观众面前,像一股热乎乎的风,无孔不入,从干净的手风琴、朝鲜民歌到洗得发黄的布鞋再到永远的白衣蓝裙,那个时代又不知不觉的清晰起来。
两个多小时的片子,平铺直叙下来,举重若轻,没有太多的起伏。不论是姐姐在树林里“哗”的剥下自己的裤子、或是哥哥酸楚的大向日葵、又或是弟弟刺向哥哥的雨伞,都是戛然而止,无血的画面,可在心底到底划破了一道怎样的伤口?
唯一的高潮,是姐姐在街上偶遇初恋情人,她走上前去说:你会永远爱我。对方却是一句无厘头的回答:请问,你贵姓?姐姐没有说话,跑会去弟弟身边,说:他说他会永远爱我。脸上满是脆弱的笑容。
终于,她在挑西红柿的时候,无声的落下了眼泪。
他们在青春的洪流中彷徨挣扎,心底躁动着一种暧昧的欲望。他们苦苦追寻着释放的途径

《孔雀》的画面很诗意,导演顾长卫总算没辱没了他摄影师的名声。我很喜欢《孔雀》的背景色调,有三种颜色:淡蓝色、银白色和由淡蓝与银白色混合的银蓝色。这种色调亲切而又温馨,我在家乡对于这种白与蓝的变化有着深刻的体会。这种色调还有另外一个人有关——王小波,他说他在云南插队的时候经常半夜里映着白色的月光用蓝墨水在镜子上写诗。这些对于白与蓝的经验可以看作我喜欢这部片子的一个原因。看《孔雀》的时候,我就为其中的三个镜头着迷——它们在那种往昔苦难生活中韵动着生命的诗意。
镜头一:姐姐在大街上骑着车尾系着伞包的自行车
姐姐要去参加伞兵的梦残酷的碎了,她想逃离这个家的愿望落空了。于是,她用蓝步缝了一个伞包。街上是闹市的喧闹,突然音乐响起,一个大大的在光线里透出淡蓝颜色的伞包出现了,在空中迎着风张开,接着出现了姐姐骑着自行车的身影,两旁是染上了古老的砖墙,。画面越来越近。紧接着是画面的特写,姐姐在车上欢快的叫喊,放开了双手做出飞翔的姿态,音乐也恰到好处的表现了此时此刻姐姐的情绪,节奏是欢快而激昂的
题记:
“献给雯丽”
――――导演的话和我也想说的话
我们都在怀旧,怀念在特定年代紧张而有着人情味的年代,在氛围上我肯定相信摄影出身的顾长卫,那孩子的白衣蓝裤,那女孩乌黑的麻花辫,以及烧媒的烟囱里袅袅的炊烟,开场这一眼,就是那个年代的亲切。甚至背景声他都选用了那个年代的流行――手风琴。
姐姐自从路遇伞兵就有了说不清楚的味道,确实,顾导演员挑得也好那兵哥面色红润,英武神气,那年头穿军装的兵哥是姑娘们心仪的对象。有些人认为姐姐仍酒瓶有些过,殊不知这种安排正好反映了姐姐的个性。
我们的电影已经很久没有诗意和真正的向往了,所以,当那降落伞扬起的时候那是一种电影人心中在灰暗存在里的诗意,那是心中的浪漫以一种无的必然写成光影里有的诗化,
姐姐看人拉琴到自己拉琴的段落充满着韵律感,特别那段朝鲜音乐旋律张静初的肢体语言恰到好处表现了音乐的特点。
小时候学作文老师总是强调抓住典型环境的典型人物,这些断断续续的个人记忆就成为了银幕上集体的回忆,画面里的场景和那些伪现实主义的影片去比较,就会知道

《孔雀》——理想神经的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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